今夜,月光似水,床头的橘红灯依旧如此温馨,依旧如此浪漫。
躺在丈夫的怀中,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惬意,更慵懒,更放松。丈夫望着我红润的脸庞,悄声道:“我的‘性’福小妻子,看我把你滋润得多美丽。”“你坏死了。”我一边用粉拳捶他,一边却又在内心深处由衷赞叹:是性爱,让我们的生命如此美丽多情。
其实,婚前我对性一直有着严重的误区,认为性是肮脏的、不洁的,甚至连“怀孕”、“吻”这些与两性关系有关的字眼也羞于出口,以至当时的男友,现在的丈夫,与我讨论“胴体”这个词时,我毫不客气地抢白他:“胴体,字典上的第一条解释指的就是牲畜屠宰后,除去头、尾、四肢、内脏等剩下的部分。”当时,他哭笑不得。
对性的厌恶,缘于我大二时的一段经历。那年夏初的一个晚上,我和几个同学去广场看时装表演,正看到兴起处,忽然觉得臀部被人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不一会儿,一股热乎乎的东西竟然喷射到我的裙子上,我当时又羞又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到宿舍,我才把这事说出来,大家对我表示了同情,有个别“早熟”的同学告诉我,那热乎乎的东西叫“精液”,是从男人“那玩意”里喷射出来的。看着那条散发着腥味的裙子,我忽然觉得恶心透了。
大学毕业,我回到了家乡小城,虽已是论及婚嫁的年龄,可我仍在回避爱情,回避可恶的男人。直到我遇到了与我志趣相投的杰。
热恋时,我曾坦率地告诉杰大二时的那段经历,杰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眼里全是宽容与安慰。在这段时间里,杰总是颇有绅士风度地照顾我,牵牵我的手,拍拍我的肩,吻吻我的脸颊,却从不做让我不高兴的动作。我心里真是既感动又骄傲,庆幸自己找了一个这么善解人意的男友。
结婚那天,送走了所有贺喜的客人,杰柔声道:“累了一天,咱们早点休息吧。”“早点休息,那不是就要与他在一张床上同枕共眠,而且要做那事?MyGod,有没有搞错?”我暗自思忖。“唉!谁让咱嫁给人家呢,这既是责任又是义务。”我又自我解嘲。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杰冷不丁把我抱了起来,一边深深地吻我,一边向床边走去。“天哪,我完了。”我在心底哀叹,闭上眼睛等着那灾难的一幕降临。可是,杰把我放在床上后,并没有急于行事,而是拥住我,念他写给我的第一首情诗。随着他的低吟,我仿佛回到了那段精神之恋的美好时光,不禁心旌摇曳。这时,他又不时地吻我,抚慰我,在他大手的上下游移中,我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地崩溃,直至彻底瓦解。在彼此纯真的奉献中,我们完成了从灵到肉的彻底融合。奇怪的是,这一次,我竟然一点也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我悄悄告诉他,杰边为我梳理凌乱的头发,边悄声说:“我们这是情之所至嘛,是道义允许、法律承认的,所以能够实现完美结合,而那种不分场合、骚扰女性的男性,是丑陋的,当然让人恶心。”在整个蜜月期间,我和杰除了必要的应酬外,大多数时间是待在新房里享受着鱼水之欢。在他的引导下,我放开了最初的羞涩心情,试着回吻他,抚慰他,与他共同分享着那种飘飘欲仙的极乐感觉。
蜜月不久,杰调赴邻市负责分公司的业务,两地相距仅百余公里,可到我工作的小镇,要倒三次车,跋涉两个多小时,而且杰所在的公司只有星期天大休。看来,婚前对爱情“耳鬓厮磨、朝朝暮暮”的浪漫期望成了泡影。望着同样失望的丈夫,我只好强做笑脸安慰他:“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虽这样说,可是,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日子并不好过,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以前那些温馨而又美丽的情境。
终于,第一次分离,在丈夫“消失”了五天之后,他又重新回到我身边。我能读出他眸子里火热的情,炽烈的渴望。在他的手上下游移中,我体内沉寂的欲望又一次被点燃,不由自主地回吻他,抚摸他,渴望他能与我一样,一起达到那种境界。可是,正当我濒临快感的边缘,突然发觉下身涌来一股热流。丈夫尴尬地告诉我,他已经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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