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疼痛让我失去了性趣
源于第一次做爱的疼痛,尽管我做姑娘时多少知道一点女孩子破身之痛楚,但真正做那事时的那种痛啊,比我想像的要难受十倍。
而他却无视我的哀求,一改平日的温良恭俭让如狼似虎般地“大干快上”。从此,我没有了“性”趣,为了不影响夫妻感情,每每看到老公对性生活如饥似渴的那种神情,我只好委曲求全例行公事让他“过上一把瘾”。
好在老公是一个知趣而又知足的男人,他常常见我对性事提不起兴趣时,反倒不像刚结婚那阵子使蛮,而且每次做的时候也显得温柔多了。
他的温柔作风让我做爱没感觉
如果他过去在性生活上表现的那种狂轰滥炸的野蛮行为让我感到不适应、不舒服的话,那么,他后来的这种温柔作风反倒让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恰在这时我所在的企业破产了,我整天为生计发愁,根本顾不上什么情呀、爱呀。
经过朋友的策划和考察论证,我在市中心开了一间鲜花店,生意异常火爆,未出半年我便在全市拥有了五六间连锁店。
在我招收的打工仔中有一个叫阿瑞的,人长得伟岸潇洒英气逼人不说,头脑灵活人聪明,尽管只比我小两岁,可对鲜花市场的分析比我这个当老板的要精明透彻得多。因此,我对他格外器重,把一半花店交给他打理。
一天晚上,花店打烊后,阿瑞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视着我:“夏子,我有一个想法,直接从云南空运鲜花到本市,肯定赚大钱。为减少投资的风险,我可以陪你到云南直接考察一下市场。怎么样?”
到了云南世博园,一切正如阿瑞分析的一样,鲜花价格适宜,品种繁多,尤其是名贵品种更是本地市场少有。我与批发商签好合约后,阿瑞满脸羞涩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我鼓励他说。
他哆嗦着手去解我的胸衣
“咱们到云南来一次不容易,不如顺道到泸沽湖体验一下民族风情。好吗?”不知道这是感情默契的感应,还是心灵相通碰撞的火花,我惊异于他的想法竟与我不谋而合。
那天,我与阿瑞租了条小船游荡到湖心,他拿过我手中的浆,突然兴风作浪起来,我一下失去平衡,本能地打着趔趄扑向他,阿瑞紧紧地搂抱着我,我感到自己就像被铁箍钳制着不能动弹。
“我爱你、我爱你……”如梦呓般的滚烫语言和着湍急的青春气息向我袭来,我感到一阵眩晕。当他哆嗦着手去解我的胸衣时,我蓦然清醒了。
晚上从湖边散步回来,情绪感觉有点乱,就没有陪他去参加篝火晚会,独自回到摩梭人的小木楼,躺在床上思忖着如何了结这段情感纠葛。
迷蒙中,他敲开我的房门,提着行李站在门口对我说:“又来了大批游客,房间要调整,我不想和不认识的人同住,所有就搬过来了。”
他说得轻松自如,可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语无伦次:“开玩笑吧,这……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呢……”
竟渴望他发起更猛烈的攻势
“为啥不可以?你一个人总不能占有两张床嘛。再说啦,你就不能把我想得高尚一点啊?”他边说边挤进门去铺另一张床,然后躺下就睡了。
夜越来越深了,周遭一片寂静,除了我狂跳的心音,再听不到其他声音。我轻轻喊了几声阿瑞见没有回应,便放心地睡下了。睡梦中,我突然感到一股火热的气息向我嘴唇扑来,温润、火辣的舌尖温柔地启开我的嘴唇,手不停地在我的脸上、耳根、脖颈、胸部爱抚……
当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时,我陡然惊醒:“啊,怎么可以这样子呢?”我边说边把阿瑞向下掀,阿瑞不说话,同时一手紧搂着我的脖颈,一边伸入我的下体……
一阵折腾过后,我不但没能阻止他的进攻,反而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渴望——渴望他发起更猛烈的攻势。
性只有偷着吃才够味?
这一晚,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销魂荡魄的快乐感受。看着躺在我身边酣然睡去的阿瑞,我既兴奋又害怕,既渴望又后悔,既沉醉又忧虑:这到底是怎么啦,一个对性冷淡的女人怎么在一夜之间突然变得如此淫荡了?
难道真如人们所嘲笑的那样,性只有偷着吃才够味,才够刺激吗?
我是一个道德感和家庭感挺强的女人,尽管我背叛丈夫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我不想因此影响我们苦心经营起来的家庭。
当然,阿瑞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经商人才,我的花店离不开他,我的事业发展更离不开他,如果我们长此缠绵下去,只能使我们在性爱的歧途上越走越远。
主意已定,我决定第二天就返程。
但愿这段美妙的经历能成为我们永久的回忆
阿瑞的确是一个绝顶聪明的男人。当他醒来后在床上特色情地叫我时,我已洗嗽完毕等着他出去吃早点,同时告诉他“回家”。他在惊愕之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似的,没问为什么,也没表现出任何愤怒的情绪。
“但愿昨晚我没有伤害你,也但愿这段美妙的经历能成为我们永久的回忆……”他的这些话成了他最后的离别之言。从泸沽湖回来没几天,我就收到了阿瑞的辞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