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性爱方面,人类比动物高超地方在于人类对各种非天然的奇特体位和方式有着浓郁的爱好,完全脱离了动物顺应遗传感召的单调乏味。我说去你的人类热爱创造论,人类的伟大就是明明可以采取各种人造的工具和机关,却偏偏弃人类文明而不用,只爱天然原始的用具:牙齿、嘴唇和手指。
在讲究做爱艺术的印度,情欲的痕迹是女性最好的装饰,印度女人在下嘴唇上留下咬痕,就像我们在眼窝扫上眼影,印度女人在眉心点上朱砂(据说是吻痕的模仿),就像我们在唇上涂抹口红。
咬含吻吮、抚摩抱抓,这些动作的技术要领,早在每个人被人像小动物般扔到母亲的乳房或消毒过的奶瓶前时就已经把握。在性成熟后的漫长岁月中,我们只需凭本能行事。
当然觉悟到此类技能在性爱中的作用,仍旧需要一道灵光。这道灵光通常被一个坏小子或野女孩点亮,伴跟着回忆中浑身战栗的感觉。
所以,与其他情欲的痕迹比拟,咬痕是最甜美的爱痕。牙齿的尖锐与皮肤的娇嫩,在力道与温度的配合下,撩拨人体敏感的神经。在牙齿轻咬瞬间,施的人和受的人,全都心跳加速、血脉激动。
吻痕则是另外一个故事。吻痕的故事巧妙地显示了人对所得到的爱的羞怯和夸耀,后来又变成了心计